搭捷運回家的時候，我的目光落在一個小女孩身上。

她被母親寵溺地抱著，
毫不害躁地在車廂內製造許多字句。

然後她從母親的膝上滑下，
湊向坐在我身旁的另一個小女孩。

「姊姊~」
那可愛──而又混雜些許孩童特有的粗啞──的聲音喚著。

小姊姊不發一語。

妹妹取過小姊姊握著的黃色氣球，
開始遊戲性地在她面前拍打，幾乎要碰到小姊姊的臉頰。

小姊姊一把拿回氣球。

妹妹腰間的米色緞質蝴蝶結在空中不知所措地晃盪著。


我凝視著小姊姊。

她的衣著比她妹妹精巧，甚至她的臉蛋也比較標緻。
可她一笑也不笑。
(繼續閱讀...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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